只一会儿,父亲上气不接下气,他开始抱怨母亲的农民身份,母亲气喘吁吁,只还击一句,暴怒的父亲挥起木柄,柄起手落,母亲瘫倒在稻田里,如一只受伤的青蛙飘浮在水面,等缓过气,母亲从泥水里爬出来,她记起一家人的晚饭还等着她操持,往回走的路上,潮湿的泥土上印下她脚板的纹理。
路上,望着路边泛绿的树木,才意识到春天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