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来北往的,渔樵耕读,商贸行伍,都步履悠然,丽日晴空,清风明月,鸣犬相闻。
一股股冷气随着波涛的缝隙席卷出来,柔情轻轻飘到你的耳边,顺道滑至你的心室。
我终于相信遗传这回事,我们一家子的报喜不报忧。
母亲的左腿自从二次骨折之后,便很少出门了。
轻轻地风捋过草尖,在山窝里停下了脚步,缓缓地跌在地上把一路的心事放下开成花迷香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