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罚球线上,将篮球一次次举过头顶45度,稍转手腕,球便沿着一条抛物线的轨迹冲向篮筐,我的目光随着球运动而移动,心也随着那条轨迹,或画出完美的弧,或跌落,手臂像被一只大手狠掐似的酸疼不已,但一次次的投篮,或画出完美的弧,予我鼓舞,或跌落,予我激励。
同时也在这老人松懈的空间,老姐立刻拽着我的手从他身旁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