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我没有闻到楼下玫瑰的味道,只是觉着那些绽放的玫瑰可怜,把美丽留在了人间,却还要接受不敬的洗礼。
到头来,一切终究会如长江水般付之东流,更留不下恍惚中,身影一过,落下的除了苍凉,仍是苍凉。
伯父见我真诚,接着说,亲家公亲家母是双职工,只有一个独生女,家庭情况很好,而我们除了几间瓦屋和几亩旱地,什么都没有,又住在半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