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命很苦,我们五兄妹,姐是老大,本来姐的成绩挺好的,可为了我们念书,姐念到初中就没上学了,和父母一起在家挣工分,那时姐也只有十六岁,十六正是如花的季节,而姐却和村里的那些长辈早出晚归上地下田进山砍柴。
当岁月的蛛丝扯疼胸口,谁能解读出这是一片阔达的自由,原来唯有四个字依旧古色古香: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