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身从10米多高的桥上跳入5米多深的河流中。
若说是抒发更是释放,因那时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所以无计可施唯有将那颗心融在文字里。
在膨胀了物欲,委琐了精神追求的现实世界,我承认自己指向的模糊,不知道要追求什么!火苗有时窜出火炉,吱吱地舔着茶壶。
或许只有那风,时而狂躁,时而飘然,时而萧索带着的这份回忆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