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0一四年底,终去了块大心病,不知是否被先生和父母娇宠惯了的缘故,反正各种缘由的卸下了那道桎梏着自己的那些无形枷锁,落得个一心轻松的向乐而为,好不快活呦,终可做一些自己喜乐之事了,乖乖!只是想看看,就只是想看看,一直不想落下眼。
作文本已经给发下来了,金老师已经在教室里了,还用严厉的目光扫遍了整个教师,让我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