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的手臂被一团雪球击中,雪球散开落到雪地上,回归自然么?那时,我曾固执地认为可以在这水月镜花一睡到头,但你终归离了我的梦,把那排橱窗里的美好,连同我一起遗落在时间的道旁,只留下回忆的伤,无处安放。
当时也只当是寻常。
一对大约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正在楼道里拉拉扯扯。
就像思念,是一个周期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