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桃花正美得一塌糊涂,蔓延着这个春天的美好。
她也带我到她自己的家,她们家住在县城里,在那里,我第一次看到了电视,也第一次听到了那种能从卡带上唱出声音来的录音机。
父亲的同辈人,那些夏日里打着赤膊,皮肤紫红,肌肉像是铁疙瘩,手掌和脚掌长满厚厚的茧子,抓在荆棘上,踩在茅草针尖上,都不觉疼痛的,那是些我称作叔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