掬一墨淡描,画一池青花,恰好落姿在雨若,缱绻在水湄,淋湿了清逸,幽素了婆娑。
然后,便是我一人的暗无天日的痛殇,在每天不定时的思念中惩罚自己,任指尖流淌出无垠的遗憾,随时日开出无奈的花来。
至少在我眼里一瞬间与一辈子是没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