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从这个队调走,与他不多见面。
做了多年的坏人,也接触了各式各样的许多坏人,还总是拿不准如何界定坏人的标准——脑海里只依稀残存着少年时的一个坏人印象,她是个职业型坏女人,所谓职业型,是说她是专供好人们把意念中的所有邪恶都集其一身的‘品牌’。
所以仔细想一想,感觉和同事的情意,比和家人的情意还要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