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她的散文,就好像在读一首首散文诗,那些题目本身就是诗一般的语言,像一首首动人的歌,给人一种联想,一种回味。
我的爷爷一辈子教书育人,在我们村是个文化人,尤其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在我们那方圆左右小有名气,只是早已搁笔多年了。
指认到最后,自然是剩下了那个向李老师扔田螺壳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