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生活当作舞台,走出一场戏剧,又演成另外一个角色,虽疲倦却不能停歇。
就这一呼,我心里就莫名地一痛,一弯感恩的流泉,顺着娘的奶头,缓缓地涌动在我快要麻木的心田。
由此我知道了,流淌在面前的这条小河,其实是一条曾经在苦难中前行的河,一条曾经沦为了侵略者手中绳索的河,一条曾经昼夜哭泣的悲伤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