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曾经装作理解,被迫理解,或许一段时间他自己也自欺欺人地以为理解,但临到生命将尽的时候,他大彻大悟了,而且,他不光不愿意自欺,也不愿意欺人,他要用自己的笔剥掉曾经披在自己身上的那层不真实的政治外衣,他要亲自熄灭笼罩在自己头上的那道不真实的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