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大脑已顾不上那么多,眼皮木木的睁不开,嘴巴也不受脑神精的支配,不情愿的闭上了往日的唠叨。
等了大约十来分钟,轮到我了。
这是一个秋凉的夜晚,没有星辰,嗖嗖的冷风将窗帘掀起又放下。
尽管小时候跟母亲回过一趟老家,依稀间也记得曾去过姑姑家,但此时我对齐庄几乎没什么印象了,就连父亲对这里都比较陌生,到齐庄后还得向人们打听姑姑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