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不如狗的资本家。
父亲总是忙来忙去的,整日不着家里的土,照顾爷爷的事情自然是母亲承包了。
地里的苕苗在玉米杆砍了之后就露出了稀稀拉拉的丑态,今天照例是做前一天没有做完的事情,女人们在苕地里镐草,男人们沏粪。
这算是最常玩的游戏了,即便细草叶子经常割破手也在所不辞,通常等妈妈发现时,疤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