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身,让旁边的同学站起来,我把大凳调了头,然后再坐下,说,我现在没坐你的座位,你的座位在她那头,我不挨你的桌子,我靠墙。
听我脖子上的疙瘩可能要做手术,她那边的声音就被眼泪漫过了,幽幽软软的:要慎重,手术不是随便动的,你的娃娃才上初中,咱们吃药试着看能不能下去,我再去给你讲究个迷信老妈的话语,让我鼻子酸得淌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