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像无法修复的碎镜,每面现出残缺的原形,无法完整归位。
傻郎看见娃娃那么小,就说,哎哟,那么小,怎么长得大?李斌看了她一眼,笑了。
于是,我又回到了学校,老师们依然无心教学,仍然是‘半日闹革命’。
那时候我把对蒙古的思念牢牢地排在脑后、知道很久很久才想起对蒙古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