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东行去了密县。
后来,这个老戏楼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那桐树、那大喇叭也跟着都忽地不见了。
成了专业乐手的我就在心里回敬母亲:看,这下子我总算可以靠挨拉琴子吃饱饭了。
这次回来多长时间啊,多呆些日子啊!即使如此,我对草原的自然生态和畜产生态,草原人的文化生态和心灵生态,都有了深一层的感受与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