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的人踱进办公室来,停电后的落寞,被渐渐冲淡。
但我始终打听她的去处。
只见小河道的坡面被挖得缺缺洼洼,河里已经有人抠下了黄麻皮,一层一层叠着,上面用一锨锨泥土和木棍压着。
1992年时我从所在单位分到了宿舍楼,两室一厅带厨卫,可比我在相府胡同的小平房强多了。
我看见它们每一棵树的脸上都有说不明、道不清的委屈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