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母亲说我生于吃食堂饭的时候,是她记住了吃食堂饭这件事,是因为她记住了饥饿,那种深深刻印在她生命里、又完全浸泡过她的灵魂的饥饿,那种几乎颠覆了她的人性的饥饿。
但当玉墨果断地将行李扔进墙内,将十四位秦淮妓女的希望扔进这座教堂之后,他没有刻意驱赶,默许了她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