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在喃喃细语,又一季草长莺飞,牵出儿时那遗落在粉墙边的一片童趣,洁白的纸鸢在蓝色天幕下漫步,细细的丝线仿佛预示着一生的轨迹,或快乐或忧愁,大起大落跌宕起伏,明明握在掌心,又似乎完全失控,于是常常在惊呼声里去修补那些坠落的伤口。
似乎不是第一次对未曾抵达过的感触生出隔世的熟悉,不同于陌生,固执的以为这些都是我不明晰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