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院子里,外甥坐在我的对面,第一次不再紧张的听我说话,我不是以一个舅舅的身份而是以一个曾经有梦而今仍处在半寐中的人的身份和一个酣眠中的年轻人对话,一个放下身段,一个放下包袱,彼此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于是,酣眠中人飞翔的方向逐渐清晰起来,微笑真实的漾在成熟中的脸上。
他刚一喊完,马上又会有第二个人跟着喊,然后是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