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到龙泉看桃花,朋友们办招待,这里也有一家川江号子,方知是连锁的。
于是开始惶恐,开始焦躁,开始更加的莫名其妙。
吸纳和消化,不再大而化之,而是思想在岁月里的发酵。
虽然如此,但还是让人高兴一阵子,因为爬蝉挖到手了。
然而,好景不长,我的得意还没有完全冷却,就感到后背渐渐发起凉来,因为又有人开始居高临下地向我发难了,虽然这次比前次显得温柔一些,也仁义厚道一些,但其间的冷意和恶意却是无时无处不有的,我仿佛随时都能听见身后传来的隐隐约约的极不耐心也极不称心的哼哼声,有时候,我仿佛还能看见磨得很尖的牙齿,那些牙齿仿佛还闪着逼人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