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相机蹦蹦跳跳的满山跑,大人们都远远的落在了我的后面,我跑一段路又停下来抱着路边的松树,那鳞甲般的松树皮把我小手都弄粗了。
上学了,参加工作了,我离开了四方山苗圃,再也找不到那个能让我倦意绵绵的山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