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身子瘙痒,缺少点什么,这种想法迅速的将我淹没。
紧握手中的笔尖,走过春风又绿江南岸的春天,满纸的纯真早已飞度千山,随着万里白云飘散在天涯的尽头;独自踌躇在蝉噪蛙鸣的夏天,颤抖的笔迹开始在荆棘里接受着疼痛的涩泪,记下一些人情世故的凉薄,瞬间,望眼成了垂眉的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