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每个月每人只有二两油,炸点黄河大鲤鱼还是挺舍得的。
忘了刚刚说过的话,变得一再重复碎碎念。
轮到父亲显身手了,他把布铺在炕上,量量画画,咔咔地把布裁开,然后信心满满地交给了母亲。
就在我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地思量着如何摆脱这危机时,忽然觉得桥那头似乎有什么异动,而且声音越来越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