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教育工作者,有时我真的觉得我是扼杀他们创造力的协助者或者叫实施者,我也只能把我的意识化作微弱的声音呼吁所有的教育者,透过那厚厚的镜片去看看那些呆滞的目光,去触摸一下他们的灵魂,问问他们真正需要什么,这个社会又真正需要什么。
小时候老盼过年,那是因为喜欢那象征着喜庆的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