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在佛前跪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拥有一段经美流年。
路,有时候很黑,犹如那没有星辰的夜晚,在漆黑里只听到自己的呼吸,急促的犹如受惊的野兔慌乱逃窜。
当花谢了,他便会离开。
我旁边的座位,依然空着。
就算,曾经苦不堪言。
杨树光秃秃的枝桠在寒风中沙沙作响,树下雪地白得没有一丝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