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当我回首那座村庄,柔静的朝霞,布了东方的一隅,坡塘江里依稀有渔人在渡船撒网,仿佛是睡了一场大梦,醒过来时,留我独独地站着,久久地沉湎在梦境,竟一时认为生不过梦境之美丽。
1996年,当地委和政府开始了对这块城市伤疤的治理。
我仍是我,不曾在在寻找中改变,只是多了些成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