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自己说是用枕头压的,每天晚上睡觉他都把裤子叠好放到枕头下。
现在回忆这些,还觉得心里暖暖的。
我惊呆了,眼泪像下雨,可是我不敢哭出声来,我看着凶狠像恶魔一般的父亲又回去床上睡觉了,才把满地的纸片捡了起来,拿到柴棚里,一页一页地粘贴,这个浩繁的工程我一共干了半个多月,才把书重新粘好,可是许多缺页再也无法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