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知道您这一辈子都看不懂我写给您的信,您连您自己名字都不会写,怎么会看得懂这些奇怪的文字。
俨然就像我看到的那一段美丽的文字:静静的月,月色可饮;妩媚的夜,夜色可餐。
她想,或许人人都有像她那样的左右脸吧!我早就明白,也许这就是命,怪我做了戏子,怪我遇见了你,怪我太相信誓言,怪我把戏里的一切都当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