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的玫瑰,傲然的黄菊。
几个孩子大的才十来岁,小的还没上学读书,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照顾和管教,自然就不学好样,没走上正路,一个个都进了班房,有一个至今还在监狱里。
友人笑他故弄玄虚,催他快些泡来,一品其精,方道其间道理。
可那天傍晚的时候,表哥和我把羊卡在窄窄的山道上点数,一五,一十,十五,二十……他数,我数,羊楞是少着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