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浮夸的人,也没有把一身的沧桑都刻在我的脸上。
身处这妙曼的景致中,我这个来自北方的汉子,至今想来依然激动、兴奋如初。
苍穹被吸得干干净净,这时候,整棵树闹腾腾起来了,叽叽喳喳的鸟噪声,像炸开了锅;一到夜晚,却出奇的静,像一潭死水,不起半点波澜。
潦潦数语,草就一纸残书,问君可相守,难离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