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从前,有个叫玻璃球斯的黑黝黝的大汉,很像某些山东人,但个头是他们的十倍到二十倍。
或许,绝美的往昔只能沉睡于梦境中,然后化作一缕香,弥漫了整个季节的脸庞,而后随风飘散在记忆里,留下模糊的模样。
我害怕那张脸的出现,这让我的脊骨一阵阵发冷,我知道是那张脸又在身后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