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你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咱们是一辈子的姐妹,只有死亡才能把我们分开。
怎么可能呢?哦,再见。
第二天,汪宇民原本轮到休息,但他却精心打扮地来了,手中还捧着一大束鲜花。
听——大海又在呼唤我们了,这一回我听明白了,它真正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