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没有斧头,没有地震,也没有毁灭。
可是,我喊了半天也不见熊仔过来,我着急的到处找,床底下没有、衣柜底下也没有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也没找到。
只是从未有人注意到,二货的头一直深深地低着。
这是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主意:反正我坐的车是无人售票投币的公共汽车,我塞进去九角钱,也不会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