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哥哥姐姐的学业结束,最后往往就只剩下了家中的老小形单影只。
以后开辟家园的艰辛可想而知。
一个双休日,在古田报社朋友和几位村干部的陪同下去剪刀隘探访采风。
怪不怪,那时的我居然一点都没觉得难为情。
我信了,几分钟后他卸下了破轮胎,问我:装什么品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