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在六盘山区的一面黄土高坡上,举目但见:天挤扁,地挤绉,十万大山望不透。
课间陪他们玩的时光还那么清晰,笨手笨脚的我不仅不知道如何开展游戏,还常常成了他们欺负的对象。
模糊的经年,一个人的世界里,仿佛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至于那些曾经的人,曾经的事,不会再轻易去触碰,远远的看着,或许,也是一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