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姐妹管爸爸叫巴。
恹恹欲睡的午休梦就这样无辜的破碎在火车的轰鸣声中。
记得,九十年代各厂矿文学社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我成了文学社一员,我与水口山报贴的更近了,也时常见到我心中仰慕的文学老师。
没想到象我这样有点笨的人也学会了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