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大钟每走一个字,我都在算着离火车开得时间还有几十分钟。
其实,这一切,母亲都是瞒着父亲暗地里进行的。
她说那只是一张发黄的纸片,看起来只有拆开的香烟盒那么大。
他爸爸1958年前是加兴地区的老干部,由于他爸爸和他有一样的性格,敢于说真话,故在大鸣大放的年代被错划为右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