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感到一阵着急,立马出门看医生。
婷以最快的速度收拾着桌上的残渣剩饭,又麻利的干完锅头灶脑的活。
成功就躲藏在无数次失败之后。
当晚九点,妻又来了短信:老纪,我头疼的厉害。
那时,我还有着一个完整的家——前妻尚未离去,女儿也未曾长大,当然,还有一所位处城郊的平房,房前有一片菜园,菜园一里有一个鸭舍,鸭舍里还养着一群小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