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含辛茹苦的杰作,犹如无人问津的败落古巷,只是在静静的远方无奈却又满怀希望的等待自己主人的召唤,亦像是一个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疾行的老叫花子,谁也不能做出符合自己身份的明确判断。
据说,向来不朽人物,须行不朽之事,于是人以事显,事以人显——究竟谁靠谁显,渐渐的不甚了然起来,然而终于归结到爱异性,仿佛思想里有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