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尽情地凝望那一座座光秃秃的山头,一棵棵体态各异的枯树,仿佛在寻找什么。
雨水很深,我试图找出一条雨水浅的道路,更猛烈地雨却透过薄伞渗进了我的发梢、眉毛、肩膀,以及全身各处。
第二天吃过早饭,在大家心照不宣的期盼中,马班长向连队请假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