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舞者得到表现自我的机会,产生自我价值感。
然后抽一两口男人留下的水烟筒,咕嘟、咕嘟地随火塘渐渐地熄灭,想起以往跟那死鬼厮守的日子,老泪就禁不住唰唰地直往下流,打湿了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皱纹,那份沧桑,那份寂寞,那份哀思比红河大峡谷还深,比红河水还长,除了那死鬼男人,任凭谁也无法去抹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