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语言可形容,这不以捕捉的细节,就是最震撼人心的语言!我是一名教师,从1979年患上神经衰弱,一直到退休也没好。
这一个六月,窗外的灌木依然疯长;这一个六月,仍然有一群孩子还向当初我们一样,坐在迷茫的教室里高考;这一个六月,时光告诉我们,原来,忘记过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