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说那不是脏东西!顺着‘嗑,磕磕’的声音走去,原来一棵不知啥时枯死的老槐树干上,有一只嘴尖,舌长,尾巴硬的啄木鸟在打洞,听见我的脚步声‘呼噜’一下飞走了。
船就这样慵懒地顺水向湖口漂着,闲且有些高贵的气质,像着长衫的孔乙己端着酒盅闲逛在鲁镇的小酒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