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那天是不准睡懒觉的,因为母亲要换洗床单和衣物。
风从后面拥抱着我,鼓满我的青色长衫,飘飞的发缕掠过我沉静的面颊。
我心思道:上山采茶,干净手,所以少不到人家。
有点冷清的风,像一条大扫把,把天空中的云扫的一丝不剩。
今夜,这惆怅的思绪再一次在暗夜里悄然滋长着,其实,我是最怕在半夜里醒来的,因为在望向窗外的顾盼中,不论是在那个季节,即使不去回忆,依然会染上愁意,而在我的眉宇之间纠结、纠缠、萦绕……窗外的风,刮一阵,停一会,那是有意给酣睡着一个休憩的空隙,还是走了一路的风有些困乏而作短暂的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