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只有五六岁,记忆力与理解力都是极其有限的,就是现在,小姑将箩索套在她脖子上,又用脚尖带倒小板凳,这些细节我也无法让它们在我的想像中连缀起来。
即使那么快死去,我的内心一定少一点遗憾。
老人这时总会放下桶,眯缝着慈爱带笑的眼睛看看这,摸摸那,不停地给菜们浇水,上肥,除草,杀虫他的光阴就是这样在地里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