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光景,我简直认不得了,火车窗外的景致,莫名的失落怅惘。
难抒,难抒。
旋律清扬琴瑟韵,墨笺吟诗芬芳逸。
这并非是我不愿弹琴,而只是觉得,我真的不能用我那粗糙的指法来打动它。
后来是搭彩瓦房,又是因为包工头接得活多,人手不够。
也许人这一生本就是自我救赎与寻找的过程,若这一生都不会寻到,是悲哀;若寻到,是人生一世的意义使然。